钟清现今已被妙菡被人害小产的愤怒支配,只想找到是谁下的手,“是你害妙菡小产!”
钟瑕摇头,“不不,不是我,我和范姨娘又不熟,我害她作甚。”
范妙菡突然哽咽一声,钟清顾不得钟瑕,转头握住范妙菡的手,“妙菡,你怎的了?你莫哭,我定替你讨个公道。”
正巧这时听见范妙菡的哭诉,“子詹,让四弟回去吧,我怕,我怕他日后又会寻我麻烦。”
钟瑕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冤,龇牙咧嘴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何时找过你麻烦!”
“你闭嘴!”
钟清冲着钟瑕吼上一句,转头安抚起范妙菡,“怎么回事?妙菡,钟瑕怎么找你麻烦了?”
范妙菡似是想到了极为恐惧之事,竟是几次张口都未能说出来。
钟清的脸色一点点的阴下来,终是汇聚成风云,“妙菡,想想我们还未出世的孩儿,钟瑕对你做过什么?”
“长兄,你莫听这个贱婢瞎说。”钟瑕这回弄清楚将他叫来所谓何事了,指着范妙菡大喊。
范妙菡被他喊的浑身一颤,双手捂住自己肚子,下定决心,幽幽开口,“子詹清楚,我曾沦落风尘,不巧,那千鸟阁正是正是四弟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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