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路上只有一盏灯笼亮着,颂曦伸手扶了因着急差点摔在地上的钟澜,“女郎,慢着些。”
钟澜死死抓住颂曦的手,脸上出了一层汗水,“可有说为何小产?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就……”
“女郎可是怕,今日送去的吃食出问题?”
钟澜一边走一边说:“就怕如此,沾上一身腥。”
前方的黑暗被撕裂,露出点点光亮,嘶吼声、尖叫声、痛骂声也从中渗出。
钟澜看见在院中左右转悠的钟清,喊道:“长兄,怎样了?”快步走到钟清身边。
钟清心急如焚,屋内范妙菡的喊声一声高过一声,拿手抵着额头道:“只怕这孩子是要保不住了。”
话音刚落,范妙菡一声急促的喊声过后,再无任何声息,房门打开,婢女端出一盆盆血水,以及那个被打落的孩子。
钟澜不忍心看,见钟清已经冲进屋中,赶忙示意婢女端下去处理了,跟着钟清进了屋。
浓重的血腥味围绕在鼻尖,昏暗的烛光中,钟澜只见钟清坐在血污中,小心地握紧范妙菡的手。
“我们的孩儿,孩儿没了……”范妙菡刚刚小产,整个人十分虚弱,像是痛到极致,嘶哑着嗓子喊出这句话。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钟清就是心疼到哭了,“没事,孩儿以后还会有的,你好好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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