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越成期期艾艾的说:“母亲那边不会有什么重活,万一真怀上了,你便注意些。”
贾褚氏冷笑,这只怕是贾越成拿来哄她的话,她不骂死她就不错了。
贾褚氏猜得不错,贾杜氏闻之,勃然大怒,“这么多年都没怀上,我一病让她伺候,她就怀上了!我不管,明日你就让她过来,就算怀上了又如何,那些农妇怀上了还要下地干活呢,哪那么娇气!”
贾越成为贾褚氏说了几句好话,得到贾杜氏狂风暴雨般的怒骂,便喏喏不敢言了,只得编出几句瞎话安抚贾褚氏。
“表姨?”
钟澜在贾褚氏面前挥了挥手,贾褚氏回神,“阿姈,我无事,你刚刚问什么?”
“我问表姨怎么不说自己已经怀有身孕了。”
贾褚氏另一只空着的手扶上自己小腹,这个被岁月磋磨的妇人,此时脸上浮现出一个幸福温暖的笑容,答非所问道:“只要他平安无事,我怎样都行。”
钟澜几乎一瞬间就弄懂了贾褚氏几次三番打断她话的含义,只怕是他们已经知晓了她怀有身孕。
钟澜的背脊爬上一层细密的冷汗,她前世在王府又哪里没能见过受婆婆刁难,夫主不管的夫人,可,为何受刁难的是她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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