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澜惬意地靠在池壁上,眯着眼睛,嘴角扬了扬,暗道应是我对他爱不释手才对。
六个婢女互相看了一眼,抿唇低笑,加快了手中动作,这一洗就洗了半个时辰,从脚趾到头发丝,钟澜都已靠在池壁上小睡一觉,将刚刚升起的酒意洗没大半。
在婢女的服饰上,换上了红色袍服,内里仅着了件亵衣,亵衣领口开的极低,颤巍巍浑圆雪白的双丘,被束缚的高耸挺立,隐藏在袍服下。
婢女们都被看羞了脸,不知眼睛该落在何处,“夫人如此绝色,郎君必舍不得夫人受罪。”
钟澜勾了勾嘴角,在婢女的带领下,走出浴殿回到房中,站在屏风后,不再动弹,婢女们低垂着头,默默退了下去。
钟澜自言自语,不要害羞,槿晏身子不好,她要主动些。
深吸一口气,绕过屏风,屋内,是一地烛光。
燃烧的烛火将屋内映的温暖,烛光落在脱下的红衣下,落在火红的床榻上,也落在床榻上那手执书籍,挺拔俊美的人影上。
谢珵侧躺在那里,听见动静抬起头望着她。
此时的他褪去了红衣,换上一袭白袍,束发的冠已被取下,墨发披散在床榻间,胸前垂下几缕不听话的墨发。
烛光中,他便这般侧躺着,直勾勾的看着钟澜,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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