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彤,”钟清清清嗓子,“祖母既归,她定下的事,还未曾有过转圜的余地,你在祠堂也跪不了几日,便可出去了。”
钟彤暗下眼睛,觉得祖母也是偏心的厉害,同样是孙女,凭什么钟澜就能得到所有好处。
“长兄,我是被冤枉的,凭什么要在这祠堂接受处罚!”
钟清摇摇头,“阿彤……”
钟彤打算钟清的话,“肯定是阿姊不想饶过我,非要我受罚,长兄,你要为我讨个公道。”
钟清叹了口气,“阿姈没有,你多想了。”
钟彤气不过,扔下手中毛笔,颇为不耐,“既然长兄不是来接我出去的,又不欲为我讨公道,那来此有何事?”
“想来问你,妙菡曾说她有把柄在你之手,她曾接济过她表兄,”钟清顿了顿,“那个表兄,其实是千鸟阁的乐师徐笛吧?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钟彤也知自己刚刚态度不好,着实是她在这祠堂待了太久,连一日都不想再呆,才心急了,听见钟清这么问,心里一颤。
连忙爬起,想学着小时候的样子拉住钟清的衣袖,却被钟清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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