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朝堂之上元日、上元节的气氛渐渐全部消散,回归如常之后,谢渠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寻常,这种不寻常完全只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尤其是随着朝廷开始正式把留守在临安的官员开始往燕京调集时,谢渠伯的内心更是感到了一股没来由的不安,甚至是感到了一丝丝的危险。
而当他把这种担忧与不安如实告诉自己的父亲谢深甫时,书房里的谢深甫则是阴沉着脸说了一句:全是妄加揣测,毫无凭据。
此时的谢深甫也渐渐对谢渠伯产生了不满,并非单纯的因为朝廷没有理会已经在燕京滞留长达半年的谢渠伯,而是谢深甫觉得自己这个长子自己不上进,不自己去争取,才使得他在朝堂之上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法帮到他。
父子二人正在书房生着闷气,随即书房外传来了敲门声,而后徐谊神色有些仓惶的跑了进来。
“何事儿又让你如此慌张?”本就心情不好的谢深甫,直接对徐谊怒斥道。
“左相,燕王进宫了。”徐谊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看来这一路上的心情并不怎么美丽啊。
“叶青进宫了?为何?”谢深甫看向徐谊问道。
“昨日里就已经传出燕王要进宫,跟圣上商议国事的事情了,但具体是什么事情……。”谢渠伯面对父亲的冷脸,一向孝顺的他,便想借着这个机会让谢深甫消消气。
“据说是要谈跟蒙古国交战一事儿。”徐谊说道。
“元日前叶青刚刚又给蒙古人送了大量的粮草物资,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跟圣上谈与蒙古人交战一事儿?”谢深甫感到有些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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