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先反应过来,“扑通”的跪了,口中说道:“民女许月如拜见潘大人。”边说边叩下头去。
潘启不便上前搀扶,不搀扶又心中难受,一时不知所措,惶急的道:“月如,这是家里,又没有旁人,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有话坐下慢慢说。”
月如规规矩矩的行过礼,与潘启一同坐了,却局促不安的搓弄着衣角,低头不语。
潘启怕不能把持住自己,不敢和她提起往事,更不敢诉说儿女情长,于是开门见山的说道:“你这么晚来,一定是有事,且说来我听听。”
“我也知道晚上来多有不便,”月如道:“白天我来过,在门外转了半天,见你家里一直有好多客人,我没敢进来。”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堂堂正正的,不怕别人说闲话,你来找我,可是为了你兄弟的事?”
“你……都听说了?”
潘启望着她,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她从前的样子,不觉的有些走了神儿,愣怔了一会儿,才知道月如是在问自己。
“哦,我也是刚刚听说,心里正自疑惑,他那样老实厚道的人,怎的会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不,不是他做的事!”月如急道。
“不是他做的,可我听说他自己已经招认了,是怎么回事?”
“本来我爹娘打死都不让说,”月如迟疑着道:“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弟弟平白无故的枉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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