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家里人当初刺配凉州,这一入军户,世代是军户,皆是记录在案,名册上都清清楚楚,断然是不能错的。
你大可放心,不必做这小儿状。”
何吉祥把碗里的粥扒完后,放下碗筷,愁眉不展的道,“希望如此吧,如果这潘多真的能找回我何家一脉,从此就是我何家的恩人了。”
陈德胜接着道,“他要是能找回老夫的曾孙,他潘家日后要是有了什么事,老夫同样给他留一丝香火。”
卞京叹气道,“我亦是。”
善琦苦笑,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但是,他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
毕竟这几个老头子的话很清楚了,潘多以后犯错,该杀一定杀,但是给他的子嗣留一线生机,也不算太过分。
从眼前来看,这位和王爷的性格以后再怎么变化,也不是斩尽杀绝之人。
都指挥使司门口停下来一辆马车,身后是一队骑兵,为首的刘阚。
刘阚从马上下来,拱手道,“卞先生,时辰不早了,我等可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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