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是愈发多了。”
王庆邦道,“老夫这些日子也询问了一些从南州过来的流民,江南之地实已糜烂。
桑柘废来犹纳税,田园荒后尚征苗。
任是深山更深处,也应无计避征徭。”
林逸叹气道,“流寇、瓦旦,连年征战,打战是要花钱的,赋税徭役自然繁重。
听说去年与瓦旦的战事,光是民夫就有三十几万。
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王庆邦道,“王爷无需自责,大势已经如此。”
林逸摇头,径直走了。
离着和王府府邸有五里地,位于马路旁边的新建分校,每日都传来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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