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王庆邦闭着眼睛,摇头晃脑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三和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说着说着,眼泪水又从那只仅剩的眼睛里涌了出来。
想自己春风得意之日,一日看尽安康花,却落到如今这家破人亡的境地。
“你可这就这一只眼睛了,莫再哭,”
何吉祥难得的安慰了一下王庆邦,“不愧这‘文宗’之名,弄得老夫也跟着愈发难受。
身易老,恨难忘,尊前赢得是凄凉。”
“各位这是服老了?”
陈德胜突然喊道,“如果要死,老夫也要这何瑾死在前面!”
一声悲愤的吼叫把所有人都惊住了。
相处这些年,他们从来没有见陈德胜如此失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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