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亨冷笑道,“老子被困在此地,往哪里寻访!
即使寻到了,又能如何?
只会给他们带来杀生之祸罢了!”
留在这里,就是对尚不知在哪里的家人最大的保护。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再哭哭啼啼了,”
谢赞先是扶起卞京,然后对着曹亨拱手道,“曹老弟,万事还是要往好了想,做小女儿状,倒是让人笑话了。”
“往好了想又能怎么样?”
向来少言寡语的前任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刑恪守道,“顶多就是借着这位王爷心善,让我等能够安度晚年。
可惜,老夫求得不是这些啊。”
“说到这位王爷,”
王庆邦用手绢擦了下那只已经干瘪的眼角,“可不止是心善,倒是有点大智若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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