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心大的王奎露出少许娇羞道:“就!是金陵台上那个为大殿下仗义直言的少年。”
仗义之言的少年?
尚秀文有些迟疑道:“阿奎,我记得那天你和我一直在一起并未有分开过?”
“是啊,那天我要看大殿下一直都没有离开大厅。”
尚秀文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疑惑道:“那天大厅里面有一个仗义直言的少年?”
王奎略微有些嫌弃道:“这你都记不得了,不就是那个教训调戏随云登徒子的小郎君吗?”
尚秀文:……你是猪吗?别人那叫仗义直言吗?人家那是像瑞王交投名状趁机示爱,有你什么事啊?
王奎你是最忌是飘了,还是觉得瑞王提不动剑了?眼角瞎到这种地步,这种墙角也敢挖?
怎么说都是自己表妹,尚秀文正准备劝劝这傻孩子,作死也得有个限度,便听到耳边传来真诚的声音。
“表哥,我知道爹娘是想撮合我们,我也知道你在尽力讨我喜欢,但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虽然你比辛护公子差了些,但是你也不用自卑,总体来说除了孱弱一点,你还是很好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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