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遇上了多少的糟心事,这个世界也不会为一人停止转动,生活还是得过,工作还是得做。
好b说,那晚纵慾过度的结果是心理上好受了点,生理上却不太好受,明琛隔天起床时龇牙咧嘴的,走路都感觉有些别扭,但还是得身残志坚地上医院打卡。
纪项秋在那天之後对他的态度很寻常,依然T贴温柔,并没有过多的变化,更未见同情或怜悯。
这样的态度,让明琛的心里不知怎地好过了些,也可能是把憋了多年的沉重心事倾倒出来、与人分担的缘故,感觉心口终於轻了几分。
几天後,明琛被派去离岛坐诊一周。
他们医院偶尔会支援偏乡医疗,通常都指派年轻主治医师出马,这次轮到了明琛。
前往离岛的交通挺不便,得先搭车去机场,坐小飞机到另一个大岛,再搭船一段才能抵达。
很多医师都不喜欢来,嫌麻烦,环境又寒酸,且补助款也b不上在常明看诊的金额。
但明琛倒不排斥,甚至可以说是乐意的。一是这里的医疗确实需要援助,二是这里好山好水,他也算待得挺放松。
这座岛很小,四面皆海,骑车一小时就能绕一圈。整座岛上没有医院,只有一间破旧的小诊所,最常发生的病情是被鱼刺卡喉咙。
给人住的地方就是诊所楼上的房间,摆设陈旧,木板泛着一GUcHa0气,走路还会嘎吱响,但玻璃窗外直接就可以看到海边,开窗便能听见浪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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