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加了牛N倒也没什麽养胃的作用，但咖啡因含量相较之下还是少了一点，毕竟六、七成b例都是N。
明琛被管得有点不好意思，捧着咖啡去了书房。
在医院工作还有件烦人的事，就是得做研究。医院什麽都要计算数据，超期住院率、肿瘤复发率、专科通过率、针扎发生率……等等五花八门，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医院算不到的。数据高了或低了，就会受到特别关照，严重点的事情还得写检讨，或根本原因分析。
各科期刊投稿录取率，也是其中一项。
这一项不达标，其实倒不会怎样，就是陈言德觉得没面子，於是一天到晚在催科内人写论文。
他本人却是没啥内涵，什麽P都写不出来，又常突发奇想，起了个也不知可不可行的主题，要下面人替他写，若是真的完成了，再把第一作者冠上自己名字。
类似的情况在大医院屡见不鲜，明琛也曾经是其中一个「下面人」。
大医师压榨底下的小医师，美其名曰「提供学习机会」，实际上就是做白工。明明九成九都是底下人写的，出刊却冠着老板名字，有些真的太资浅的，连协同作者一栏都不见得能看到名字。
明琛当上主治医师後，这种事就b较少发生了，写的都是自己的。且他写出来的论文录取率很高，整形外科的面子几乎靠他撑起。
但医疗工作已经太忙太累，还得花私人时间弄这些，也是很烦人。
这一整个下午，明琛与纪项秋都泡在书房里。
明琛在读医学期刊，而纪项秋似乎也挺忙，在整理打官司需要的资料，偶尔会出去接电话，一次又要出去时见明琛的咖啡喝完了，回来时为他带回来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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