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他们没有安排任何计画。纪项秋照常起床运动,明琛照常雷打不动地继续昏睡。
这种赖床习惯其实挺不健康,奈何也不是一朝一夕改得掉,加上明琛偶有二十四小时的值班,作息不规律,睡眠品质也不好,不补觉也不行。
纪项秋有心让人休息,便没叫他,任由他在自己的大床上赖着。
出去慢跑回来後,纪项秋看了一眼明琛,迳自去冲澡,出浴室时又看了一眼明琛,再下楼去替花园浇水,吃了点东西,回来时又看了下明琛。
此人动也不动,简直睡得像是屍T。
接近九点时,明琛终於醒来一次,头太昏了,又继续睡。十点又醒一次,他翻了个身。十点半又醒一次……
纪项秋坐在窗边的躺椅上看书,一面观察明琛的动静。
他觉得明大医师赖床的模样很有意思,这人「起床」好像是阶段X的,没法一次到位,得先蓄电。
他在躺椅上待了一上午,看书,也等着人醒。
中午十二点左右,他终於在某次从书中抬眼时与明琛对上了眼。
明琛侧躺着,睡眼蒙胧地冲着他看,也不说话,不知道盯着人看了多久,头发乱糟糟的,好像睡得有点懵,还没完全回魂,对看几秒後,慢慢地朝他伸出一只手。
像要索取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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