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项秋在室内绕了一圈，最後在明芊的卧室找到了明琛。
他坐在床边地上，见纪项秋来了也没动，没了方才的张牙舞爪，像一只收了浑身尖刺的委屈刺蝟。
纪项秋打开灯，把明琛的手捉过来看了看，又出去了，而後提着一盒家用医药箱走进来。
明琛的右手指节上都是擦伤与血W，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陈言德的血，大概两者皆有。
纪项秋拿纱布沾了食盐水，轻柔地将血渍擦乾净，又找出棉花，沾了优碘替他上药。
「对不起啊。」明琛看着自己的手指，忽然说：「和我在一起，遇到的都是些糟心事。」
「别这麽说。」
「……陈言德呢？」
「去急诊了。没事，不用担心这个。」
「我……」明琛木木地说：「我就是一时控制不住，他、他说……」
说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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