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最开始是院长以明芊的病况威胁,要他去过世病患的灵堂前认错、道歉。
那群家属像是饿疯了的豺狼,见到他就像是见到了生r0U,一个个狰狞地扑上来,拉扯他、推搡他,冲着他叫骂。
他们骂他罔顾人命,骂他是医院的毒瘤,说他身为医师该感到耻辱。
又叫他赔钱,叫他赔不了钱就赔命。
他们把他架到灵堂前,强按着他下跪,又押着他的头b他磕头谢罪,磕到额头青紫一片,破了皮、见了血,这些人才终於高兴了,满意了,松手让他踉跄地离开。
甫一走出门,又遇上一群围堵的记者。
强烈的闪光灯与快门声此起彼落,闪得他头晕恶心,眼前发黑,一个个话筒拚了命地往他眼前递,像要砸到他脸上来。
有人问:刚刚是去向家属道歉吗?有获得家属的谅解吗?
有人问:是因为对自己太有自信,才自作主张的吗?
有人问:你要如何弥补呢?你认为赔钱能够平复家属的伤痛吗?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麽从围困中挣脱而出,似乎是逃亡般地窜上一台计程车,浑浑噩噩回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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