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人──究竟──都对他做了些什麽？
纪项秋「嗯」了一声，问道：「还有什麽想说的吗？」
明琛想了一想，还真有。
「我今天……和王苑如喝了咖啡。」他说完又补充：「就聊一下下。她不会再打电话来了。」
纪项秋闭上眼睛，良久，叹出一口长长的气：「没有人问你那个。」
明琛就闭嘴了，没再说话，面上也没什麽表情。
纪项秋因此实在看不出萧傅廷方才那番话，对明琛到底造成什麽样的影响。他像是又习惯X地将所有情绪都深深藏起，包裹在冷漠淡然的外壳之下，不愿教任何人看透。
进屋後，明琛去了浴室。他从医院下班，回家就习惯先洗澡。
听见哗哗水声响起，纪项秋在落地窗前拨起了电话。
也不知电话那头的人是谁，就听纪项秋沉声交代着一些事，嗓音冷酷，话里隐约出现「盯着」、「处理好」之类的字眼。
通话结束後，浴室里的水声犹未停。纪项秋原地站了一会，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明琛进浴室前手里什麽都没拿。
他於是拿了条浴巾和几件乾净的衣服，往浴室走去，抬手正想敲门，却发现门只是虚掩着，一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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