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更近了、看得更清楚了,就能明白他也只是个平凡人,没有什麽好惴惴不安,没有什麽好「不敢」的。
明琛於是知道了很多。
包括纪项秋的家庭背景──原来纪父纪母是生意人,事业越做越大,这几年几乎都住在国外,纪项秋如今的房产有些也是他们留下来的。
以及纪项秋现在待的律所──其实他只是合夥人,老板另有其人,人挺随和,不太管事,所以律所的徒弟大多还是纪项秋在带。
还有纪项秋的好友──一个叫宋惟辰的影视业者,上次晚宴他本想介绍明琛跟他认识。此人说话有毒又欠打,擅长JiNg神攻击,但正事上还蛮有用的……
诸如此类大大小小的琐事。
纪项秋本就细心,若他想把一个人放在心尖上宠,那便是处处妥贴周到。
明琛在国外待过几年,某方面来说似乎挺放得开,可以凭着一时意气就来场一夜情;然而,他反而在稳定的亲密关系上极其踌躇,像只蜗牛,被戳一下又想缩回壳里。
纪项秋便把脚步放得很慢,等着他跟上来。
明琛窝在床上,跟人黏黏糊糊地聊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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