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琛的座位靠後，纪项秋没发现他。他坐在台下看着对方，忽然觉得，那些情Ai就好像是一场幻觉。
这个人其实离自己很远。
一个半小时的课程接近尾声时，听众都还意犹未尽。课末预留了十分钟的提问时间，发问前所未有地踊跃，以至於主持人都跑出来控场。
「好了，这是最後一个问题了，提问结束了！纪律师也想下班的！」主持人安抚着台下有点躁动的听众，「我们最後还有有奖徵答，不要着急！」
有奖徵答的礼物，大多是各种药商或医疗用品商送给公会的赠品，怕放久了过期才拿来当奖品。
大夥儿又回到意兴阑珊的状态，前几道题都答得不疾不徐，没人认真想抢答。明琛直接不理，已经在低头滑手机。
最後一题的礼品倒是又让大家苏醒过来。
「特别感谢纪律师提供了一份礼物，大家都知道纪律师有出过两本书，这一本！」主持人举起一本白sE封面的书籍，「就是最新的一本！答对的人可以拿到这本书──再加码纪律师的亲笔签名好不好！」
最後这句可能是主持人擅自加上去的，因为一旁的纪项秋闻言还愣了一下，但也没说什麽，只是笑了笑。
其实明琛若真想要，直接私下找本人，纪项秋大概也不会不给。可他听到附近那几个nV医师又激动了起来，有点犯花痴地低声鼓噪着：「抢！快抢！」
顿时就觉得很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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