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哪里都是一样的，能有多超然。」
程泓还是个大学生，没见过多少社会的现实，感慨道：「常明医学院是多少人的第一志愿欸，结果和大家想像的也不太一样啊……」
缝合结束後，程泓坐起身，不一会儿，外面来个护理师推着轮椅把人接走了。他被推走时还笑嘻嘻的，「医师再见啊。」
明琛也笑了，无奈地说：「可别再见了。」
学弟还在角落那儿打着电话，刚挂掉一通，明琛就叫住了他，说了自己床位的状况，看他愿不愿意等到明早。
幸福来得太突然，学弟连声道谢到有点呈现癫狂状，明琛哭笑不得，给了他小胖的电话，让他自行去联络。
「喂您好，是朱畅之学长吗？您好，我这边x腔科……」
明琛脱了手套，在流理台边洗手。学弟正在和小胖解释始末，还有病人的病情。
「五十岁nVX，肺部鳞状上皮细胞癌四期，今天咳血入院，没有其他系统X疾病。名字叫……」学弟翻翻手上的小册子，说了下去：「名字叫薛凤珠。」
明琛顿了一下，忽然整个人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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