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琛隔天就回去上班了,接连几日都有点心浮气躁。
陈言德在那边语气泛酸地说他现在挺大牌啊,一通电话不知打给谁就准假了,放着那麽多病人不管,嗡嗡嗡地叨念个不停。
坦白说,明琛也不知道纪项秋到底打给了谁,反正他一个字也没吭,居然──破天荒地──摔门走了,砰的好大一声,全科办的人都听见了。
然後在开刀房做术前准备时,实习生接导尿管时不熟悉手术的无菌原则,把一整盘器械都碰W染了,挨了明琛一顿批评。
小胖在旁边听见了,惊觉自家老板心情甚差,P都不敢放一个,但手术收尾时还是被扫到了台风尾,关伤口时被明琛毫不留情地嫌弃了一波:「你缝这样能看吗?拆了,重来。」
明琛也晓得自己心里烦躁,看什麽都不顺眼,後来非必要乾脆也不和人交流,一身低气压地过了几天。
一日又逢值班,急诊发来了照会。一名二十岁年轻人被家犬咬伤小腿,需要缝合。
这和上回工伤断指的难度就差很多,不需要上开刀房,直接在急诊的缝合室,打个局部麻醉清创缝合就好。
缝合室是个小诊间,有点凌乱,正中间放着一张病床,周遭的矮柜和桌面则堆满了各种医疗杂物,角落摆了一具市内电话。
医疗人员之间称呼病人经常以病情代称,毕竟人名太多了,记不住。像这位病人的代称就不很好听,被叫做「那个被狗咬的」。
明琛走进缝合室时,被狗咬的大男孩已经躺在床上,病历上写着名字:程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