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项秋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正在讲电话，听起来仍旧是公事。
「……嗯，临时有事。你自己Ga0定吧。」
「可以。你再把资料传给我。」
「好，下礼拜我会去一趟……」
明琛站在一段距离外看他，纪项秋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只见明琛穿着一身显然大一号的休闲装，修长的四肢从宽松的衣物中伸出，面上带着一抹沐浴後的红cHa0，可能因为不久前哭过，眼角还微微泛着红，站那儿巴巴地望着他。
头发倒是乖乖吹了。
纪项秋眸中带了点笑意，目光向下，落在那双光着的脚上。
他扬起一边眉毛，在通话的间隙说道：「鞋子？」
明琛愣了一下，想起来把室内拖鞋忘在浴室门口，又回头去穿上了。
十月的天气的确有点转凉，外加连日落雨，磁砖的地板透着一GU寒气。纪大律师是个会照顾人的，明琛自己过得粗糙惯了，真没什麽讲究。
也从来没有人这样管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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