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纪项秋大概也不是很想同这种人多费唇舌，再度迈开步伐，擦身而过时拍了一下陈言德的肩膀，意味不明地说了句：「好自为之。」
语毕也不等人反应，迳自走了。
宋惟辰留着打哈哈了几句，缓和了下气氛後才忙跟了上来，惊得合不拢嘴，对纪项秋这「不圆滑」的应对很是讶异：「哇，秋啊，你在帮你那位小医师出气吗？」
听此人讲话就是一种JiNg神W染。纪项秋理都不理，闷头前行。
宋惟辰倒是很能自得其乐，上前一把搭住他的肩膀，欢快地说：「好了，先放下那位小医师。刚才没吃饱吧？续摊啊，哥儿们给你出出主意！」
明琛回到餐桌上，陈言德已经不在了，可能正到处去敬酒。大部分人都不在位子上，要不是去交际，要不就是走了。
他心烦意乱，有点失落，也有点沮丧，又似乎有一种病态的心安。
心安。他在心里笑了一下，心想：我真是有病。
他拎起包往外走，半路遇到了王苑如。
她方才不知坐在哪桌，现在也正好想离开，对着明琛问道：「你也要走了？开车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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