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又想到玉儿对那夺她元红之人守口如瓶,林璋不由心头一冷。
闺中少nV接触外男的机会极少,先前以为是下人引诱,他也暗中探查了许久却从未有嫌疑之人。
如今细想一番,能与她接近且令她对人l之事不甚在意的男子,唯有她几个兄长。
几个儿子的模样在脑海里来回徘徊,最终男人桃花眼微阖,腮帮咬得极紧。
每每不yu在意,佯装忽视的他,不知不觉竟对那夺她处子自身愈加在意,愤怒恼恨中逐渐增了几味嫉妒。
“终有一天,为父定知道是哪个孽子破了你的身子还令你这般守口如瓶......”男人低声呢喃,声音低沉沙哑格外Y沉,“届时......”
此时的林璋再不似白日里温逊谦和的模样,满目冷鹜令人胆寒。
第二日,林玉醒来自是又躺在自己闺房的拔步床上。
动了动身T,却发现昨晚被爹爹c得抬都抬不起来的腿此时竟只微微发酸,周身有力,毫不绵软。
印象里昨夜在她睡过去之前,爹爹仍挺着那大东西在她xia0x在她身上卖力地出入。
她自小身娇T弱,如此被爹爹cHa了几乎一整夜的身T,按说第二日定是起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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