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点头。
婆子守规矩地告退。
程延舒了口气,又庆幸又难受,庆幸的是玉儿并没有出事,难受的是自己将她接出来却并没有保护好她,令她单独一人似无头苍蝇在街上,想来定是害怕极了。
一旁正屋,林玉此时身穿程延的g衣,披着程延的新大麾。
她静静地坐在临窗软塌上,撑着手臂看着窗外任雨打风吹四处摇曳的芭蕉叶,有些出神。
程延端药进屋,看着那小小的人儿坐在一堆与她而言格外宽大的衣袍中,显得十分瘦弱单薄。
心下难受。
晨间还灵动如画,清丽动人的佳人怎么不过眨眼间就变得如此落寞无神了?
程延不止一次谴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心下难受,举着汤勺递到少nV唇边,亲自喂她。
“玉儿,来喝些药,免得染了寒气。”
林玉望着窗外的视线回转,落到眼前盛满伤寒药的汤勺,又从汤勺移到蹲在榻前的少年身上。
一年多未见,表哥b去年更高了些,肩膀宽阔和父亲很像,如今越发像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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