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药和水杯,终于还是抬步走过去。
刚到近前,就被他拦腰搂住,她慌忙抬起手,免得装了水的杯子被他碰撒了。
季宴礼却像是没看到她的手忙脚乱,只抬手扶住她的后颈,强迫她弯腰下来。
他坐在椅子上,仰头贴过去。
余笙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呼x1扑过面颊,他似乎想吻她的唇,却不知为什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贴在了她的眼皮上。
他的唇烫得灼人,压在她颈后的手却极为冰冷,完全是两个极端。
压在她眼睛上的嘴唇,轻得像羽毛,却又炙热灼人。
余笙翕动着睫毛,心脏没来由的窒了下,突然跳得厉害。
她睁开另一边眼睛,看到他的侧影迎着台灯,目光下视,垂下来的睫毛像米sE的蛾翅,有种温柔怜惜的神气。
她没见过这样的季宴礼,他平常总是那样的霸道强势,像只不知餍足的凶兽,强悍地啃食她的骨r0U,但现在却又是这样的温柔。
他握住她的腰肢,将人捞到腿上,嘴唇从她眼角滑出去,一路吻至她的侧颈处,呼出气息沉沉压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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