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不敢下结论说季宴礼是整件事情的主导,但他至少是放任了失态的发展,甚至故意在给事件推波助澜。
电话那头许久没有声音,久到余笙以为电话已经挂断之际,男人熟悉的低沉嗓音终于从听筒里传来:“什么事?”
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电流声,仿佛老式复古的留声机在沉静寂寞的深夜徐徐响起,带着上位者特有的疏离与矜贵。
季宴礼许久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余笙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突然想起昨晚两人的不愉快,她提出要回家,他明显的不悦,终于还是把她送回来,却在她家楼下等了很久。
他当时在等什么?
难道在等她下楼?
但她当时不仅没下楼,还非常没有眼力见的把窗帘拉上了。
他当时有没有看到?
余笙现在回想,她觉得季宴礼当时大概率是看到了,因为他今天的所有反应,都在印证一件事:他在生她的气。
想到这些,她竟有些心虚,打电话前对他的那满腔的不满与愤怒都因为这点心虚而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了。
余笙捏着手机,顿了几秒才开口:“今天的热搜...能不能让人把它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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