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还执着于找回那个可能早已忘了他的妹妹。这份执念,或许早已不仅仅是为了她,而是他用来抵抗遗忘的最后方式。
陈承低头看着林棉的脸,目光掠过她眉眼间的轮廓。他终于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
这个动作带着迟来的坦然,也带着隐约的克制。他知道这并不应该,但他不会再做更多,也不想假装无动于衷。
他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端详她的脸。她的睫毛,她的鼻梁,她脸颊上的那一点倦意与未散的情绪,像一道久远的投影,再次与他的记忆深处缓缓迭合。
等林棉要走的时候,陈承提议送她一程。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我正好跟朋友要去那一带,顺路。”
门口停着几辆车,陈承的坐骑是一辆诺顿。
她从没坐过这种车,直觉告诉她:这玩意看起来很危险,虽然挺酷。
陈承已经跨上车,侧头朝她扬了扬下巴,把一个黑色头盔递过来:“戴好。不会让你出事的。”
林棉接过头盔,扣上扣带,坐上后座。手悬在半空,犹豫了下,才搭上他的外套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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