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想此刻矛盾又复杂,但是他终归还是走到了她的身边。
她的眼睛还睁着,动了动嘴唇,却干涩的发不出声音来。
看来,这次果然不是她在算计,而是真的出问题了。
他将她抱起,像是抱着易碎的瓷器一样。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越来越习惯和她之间的肢体亲密接触。
替她搭了脉,然后塞了一颗翠绿色的药丸到她嘴里:“好些了吗?”
她指了指桌子旁边的水,言痕立即端了过来。
就着他的手喝下了一口是水,她终于能够说出话来了。不过声音小小的,要凑近了才能够听得清楚。
“我这是怎么了?”
言痕兀自将她放下,然后说:“你经常通过给自己下毒去害别人,虽然说你提前吃了解药,当长久下来药难免沉淀,作用你的身体,所以你生病了。”
“看来,我下次要是想要给别人下毒,得换个法子才行了。”
“云烟,你没听过吗?害人终究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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