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烟顿时急了起来,抱着他上了马车,一路赶回郡王府。
此刻,她打量着榻上脸色苍白的人。看着他的眼睛紧紧闭着,人也了无生机的样子,当即让人去将知墨请来。
此刻,她都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乌鸦嘴,说的话竟然是好的不准,坏的准了。
知墨给白夜探了脉,旋即说:“不是没用,而是根据白相爷的面相来看,他现在没有中毒,也没有生病。我先告辞了。”
知墨提着自己的药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走了。
她是信他的,觉得知墨不至于在这种问题上欺骗她。
“白夜,虽然你的生死原本和我没有关系,但是现在你还没有到死的时候。”
凤云烟好看的,染着丹蔻的手指就那样在他苍白的唇上轻抚了一下。
“嬷嬷,你去房里,将言痕叫进来。”
“是。”
周嬷嬷退了下去,打从心底有些担心白夜。这位相爷虽然从来没有说过爱,但是他却应当是真的在乎凤云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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