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看着我。”她把声音放得软软的。似乎要将自己化成一滩水流进他的心里。
言痕抬起了头，看着她。
看向她的眼睛。
“你看见我眼里的你了吗？”
他看见了她眼里的自己。
他不再是那个目下无尘，无悲无喜的佛。
此刻的他，就是个凡人。
深陷俗世万丈而无法自拔的凡人一个。
“云烟，你强势住进我的心里，究竟想要干什么？让我为你杀人？还是让我为你做违背原则的事情？”言痕承认她在自己心里了。可却不愿意帮她做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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