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也刚好赶了过来,向永璜行过礼,便慌忙跑向同心的身边。
瞧着她略带苍白的脸,夏荷抿着小嘴,煞是心疼。
同心微微扬起唇角,向她摇了摇头。
可是……同心的神色,永璜也没有心思察觉,只是默默地低着脑袋,等待着同心接下来要说的话。
每一次皇额娘来,都是来训诫他们的,他以为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同心静默了半晌,终开口问道,“璜儿,昨日一整日你都待在纪先生的府上吗?”
“回皇额娘,儿臣一直都待在纪府。”永璜答得没有片刻犹豫。
同心微微蹙起眉心,“从未离开过?”
永璜稍稍抬眸,望了同心一眼,又坚定地答道,“从未立刻过。”
今日的永璜与昨日傍晚的永璜完全判若两人,若是他依然眼神闪躲,或许同心也只当他出去贪玩怕被责骂罢了。
可越是镇定、越是滴水不漏,同心才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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