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一下完早朝,便一脸暗沉的回了养心殿。
奏折看不进,坐立难安。
他这是怎么了?从前睡了一个女人,他从未这般心烦气躁过。
可是今早,他从魏小玉的床上爬起后,心便没有一刻安宁过。
昨夜……他是怎么了,怎会对心儿以外的女人失控。
口口声声说爱心儿,此生仅爱心儿一人,可是心儿如今还在被毒折磨,他却在另外一个女人的床上贪欢。
浓浓的负罪感涌上心间,要他以后如何再面对心爱的妻子?
不对,昨夜他喝了药,便感觉身体的气血逆流,身子燥热得不行。
尤其是怀中还搂着娇妻,周身更是难以忍受。
忍了好几次,都想去亲吻同心,可是一想到她的身子,最终他只好退出了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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