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下意识起身,却被颈环上的电流刺激得一抖,跪都跪不住。
蒋容狱的皮鞋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冰冷的目光毫无怜惜,仿佛看一摊死物。忍冬却觉得这位夫主没有生气,因为呼吸从未乱过一分。
他只是像揪起一对兔耳似的,抓着他的头发提起来,亲自屈尊降贵补了一巴掌:“爬过来啊,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难怪那么多想逃跑的双性人一个都没成功,被摔进柔软床铺时他绝望地想,原来修长脖颈上那根人畜无害的实际上是一把枪。
忍冬有些呼吸不畅。他迅速调整战略,现在哪怕得到武器,对方也能在最后一刻电死自己。必须先骗取对方信任,把颈环脱掉再做打算。
忍冬揪着床单,整个人都在抖。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翘高肉臀,殷红骚穴暧昧地翁张,竭尽谄媚之力向夫主讨饶:“嗯哈,忍冬好痒……救救忍冬。”
身后传来床垫塌陷的触感,忍冬两腿颤颤,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是这里吗?”冰冷的皮革摸上他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干脆利落地抽掉封条。蒋容狱似乎对他的识趣十分满意,把他推倒摊成一张肉饼。
艳红的阴阜上一片湿润,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截皮带,三两下打的肉唇汁水飞溅。娇嫩的小逼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却也从这别样的痛感里获得了快感。
“啊!啊哈,哈。”忍冬被抽得颠簸,想躲又不敢躲,只得可怜兮兮地抱着双腿分叉。他余光撇到蒋容狱硬得发烫的阳具,好像被他支离破碎的丑态爽得涨大了一倍。
“真贱,”忍冬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赏,是对物尽其用的追求。蒋容狱笑了,顺手抹去对方前额的汗:“还没调你就骚成这样,以后肏不熟怎么放你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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