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兴奋的战栗,比起她的儿子坐上宝位,看到宁斩刚一路扶持的皇帝下台她更痛快。
宫里,有个人变得有些奇怪,他患得患失、无心朝政、经常看着奏折出神,还命人将花束晒干了挂在御书房,有时看起来十分惆然,有时很矛盾纠结,有时又显露出焦虑,他已经有月余不曾召寝,这个人自然就是宁袭了。
皇上的不对劲,敏锐、聪明、贴心的皇后很快就察觉到了,皇上虽然不好女色,可因为皇上目前还未有子嗣,为了皇室开枝散叶,有其应尽义务,该召寝的时候,他还是会行礼如仪,可是他一向的规律变了,这便很可疑了。
皇后凝眉沉思之后,她召来了小安子。
小安子是打小伺候皇上的,这回又跟着皇上出宫去了岐州,问他肯定没有错。
“小安子,皇上在岐州可有什么特别之处呀?”皇后慢悠悠地吹了吹茶沫,抿了口茶,她温和的看着小安子,像在闲话家常一般。
“特别之处吗?”小安子对凤仪宫并不陌生,皇后经常召他来问皇上的日常起居,他在这里很是自在,他想了想回道:“没什么特别之处……啊!有了,奴才想到了一件事。”
“哦?”皇后抬眼淡定地看着小安子,问:“什么事?”
小安子直白道:“皇上叫狗给咬了。”
“什么?咳咳!”皇后呛到了,她凤眼微睁,“你说皇上被狗咬了?怎么回事?你是怎么保护皇上的?”
“并非奴才保护不力!”小安子喊冤,“那只狗是陆主簿……陆侍郎的夫人养的,皇上闯进陆侍郎家里,让那只狗给咬了。”
皇后面容精致的小脸十分严肃,她端正神色,道:“皇上没怪罪吗?”
小安子摇了摇头,说道:“非但没怪罪,皇上还留下来用膳,与那陆夫人有说有笑的,气氛十分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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