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气,越气便越不想就这么离开。
陆浅平当机立断道:“那些人都是一丘之貉,良心早被狗吃了,在这里多停留也是无用,回去再找别的法子。”
两人回到镇上,神情显得疲惫,疲惫中还带着一丝沮丧。
陆浅平牵着裴班芙的手走进茶栈,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起便握着她的手,借着两人要落坐之际,他才不着痕迹地松开。
裴班芙的耳根子蓦然一热,脸也微微发红,其实一路上,她都很享受被他牵着的感觉,一点都不觉得他牵她的手是在冒犯她,或吃她豆腐。
她对他的感觉和来时已大不相同,她觉得他们亲近了许多,虽然谈不上冒了什么险,但就是有种共患难的感觉,这或许就是她娘亲说的革命情感。
她看着坐在对面的陆浅平,他正看着窗子外,眉角微挑。
她喝了口茶,偷偷打量着他,半晌后忍不住问道:“浅平哥,你在想什么?”
陆浅平回过神来,他正色地看着她道:“我找到我要做的事了。”
裴班芙一对眸子灵光闪动,好奇地问:“你要做的是什么事?”
陆浅平喝了口茶,道:“我今天明白了人微言轻的道理,我若想要治河,得先求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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