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楠忍不住叫出了声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使得她不住倒抽着凉气。
“很疼吗?”萧鸣下意识地停下了手。
“没事,我还能忍得住。”慕楠轻咬嘴唇,以示自己的倔强。
萧鸣见状,不免在心中暗叹这个女人的性格要强。
果不其然,等到萧鸣再次帮她按捏脚踝的时候,慕楠咬住嘴唇,硬是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因为疼痛,她的眉头上都布满了一层细密地汗水。
萧鸣的手法很是奇特,拇指跟食指以螺旋型方式,在她受伤最严重的地方轻柔,并且时不时刺激四周的情况。
从他的气海之中,有股淡淡的灵气从经脉中渗出,通过手掌渗透到慕楠的肌肤之内,将那些淤青肿痛慢慢地消融掉。
慕楠也从起初的疼痛,到后来的些许酥麻刺痛,最后面竟然非常地舒爽,好像整个人都泡在温泉中一样。
但是,随着萧鸣的按压,慕楠的感觉越来越微妙。自从她的丈夫死后,慕楠从未跟一个男人有着这样密切的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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