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她原本打算订腊月二十九的机票,一个人去青岛走一圈,散散步、避避年。
但周行砚看了她一眼,“你这次过年还不回家?正好”没等她按下确认键,就说:“跟我回家。”
她愣了一下:“你家?”
“我妈在安排菜了。”他语气平平,“你现在取消还来得及。”
她想拒绝,但他语气里没有留余地,就像在发布一项会议安排。
于是她顺从地收起手机,回房间换上了那件藏蓝sE大衣。
黑sE奥迪驶入西城区一带少见的警卫区,赵嘉在后座看见门口武警立岗,门楣上挂着一副极其传统的对联:“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
她忽然有些恍惚。
从小到大,她坐过最远的车就是绿皮火车y座——现在却坐着配司机、挂内保牌照的公车,被带入一栋带勤务兵、老砖瓦、木格窗的“高g宅”。
周母出来迎接时,穿着深灰sE立领呢装,气质端正,言辞克制。她看赵嘉时没有上下打量的失礼,而是一眼看过,便淡淡一笑:
“果然是行砚挑的人,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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