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你……你真该死。”她结结巴巴地骂。
他又侧身来抱她的脚,害她惊弓之鸟似的跳进角落。
细想想有点后悔,没必要那样说的。好像败兴了。他什么样,她以前不清楚吗?有欲望是正常的事,没有才奇怪呢。
“那个……”她稍稍想弥补,一时却想不出可说的话。
没法像他张口就来。
却见他起身向斜照的月色走了两步,背对她脱去上身的湿衣,露出后背匀称的肌肉,潦草地理了理一团乱的头发。听见她的声音,他又转回头,“嗯?”
“一夜、七次。你可不可以一夜七次?”
她很想说点什么,不想让他在做的时候都不时感觉她是小孩,沉闷又无聊。但一开口竟然是此等虎狼之词,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颇有兴趣地微微挑眉,嘴上却欲擒故纵地说:“我不知道,看你给不给机会了。”
眼神又缠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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