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烦躁像打在棉花上。他只柔声道:“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来找我吧。就算你只是想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
“你已经不再是我的老师了。”她道。
“是啊,不再是了。”微凉的手触上她发烫的脸。他坚定地又道一遍:“来找我吧。”
这就是他的答案,充满无奈与克制、身不由己又情不自禁的答案。
在那份断然的决心面前,似乎怎样的回复都显多余。
但她还没有完全相信。
“为什么早上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他被问得一愣,“你在等吗?”
“抱歉,我怕吵到你没出声。你醒了跟我说吧。”
“还想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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