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青涩与悸动,如同从未发生过的幻影,在巨大的恐惧和无能为力的疲惫中,被悄然搁浅,直至冰冷。
这份刻意的疏远并非单方面的挣扎。
苏槿烟同样在后退。她不笨,那种疲惫和紧绷远超她们争吵所能承载的范围。
任佑箐那些温柔话语像种子发芽:“姐姐最不喜欢被打扰她的节奏…”。她开始变得畏缩,害怕自己笨拙的关心再次变成冒犯的催化剂,害怕看到学姐眼中那种近乎碎裂的痛苦。
她的温柔被加上了枷锁。
一个因恐惧而无法靠近,一个因敬畏和误解而不敢靠近。
……
欧清珞请了一个星期的长假。
直到放学铃响,才从另一个同学嘴中捕捉到只言片语。
“……清珞?她家帮她办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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