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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收到她托同学给到的那个包裹着糖纸的便签和那盒小小的薄荷糖时,任佐荫甚至都没有见到那个害羞的少女本人,只能闻见便签纸上带着的主人身上的清香。
可她只能机械地,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警惕收下了。
她没有吃,她不配吃。
所以她把它藏在了抽屉最深处,像一个隐秘的,毫无用处的护身符。
那串夹杂着可爱表情符号的短信,小心翼翼地询问她上次去科技馆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身体不好,都带着笨拙却无比真挚的关切。
任佐荫没有立刻回复,她甚至握着手机,指节捏得发白,一遍遍预演着任佑箐可能出现的反应。
如果她发现了呢?
那双骤然冷下去的瞳孔?那无声收紧的指甲?抑或是又一次“安全考虑”般的肢体禁锢?
脑海中的尖叫几乎要将她撕裂时,她颤抖的手指第一次按下了回复键。敲下的字句如同刻在刀尖上,删删减减,最终只剩下最干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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