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想到的这样一个万事万物完美的人,她注定就该和旁人的起点不同,不是么?
“……嗯。”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音节,率先转身,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脚步虚浮,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踉跄。
任佑箐无声地跟上她,保持着之前的距离。只是在两人即将走出这片相对安静的区域,汇入主通道喧嚣的人流中时,有人脚步突然稍稍贴近了一点。
然后,她伸出了手。
那只手冰凉依旧,手指纤长,如同上好的骨瓷。
手指极其自然地捏住了任佐荫垂在身侧,紧握着拳,藏在袖口里的左手手腕。
这个动作……太熟悉了。
在那个混乱绝望的惩罚之夜,这只同样冰凉的手,就是这样强制X地板过她的肩膀,迫使她看向那双倒映着地狱景象的深潭。
而后,这指尖又在她的伤口边缘,带来足以撕裂灵魂的,痛与颤栗交织的折磨。
巨大的恐惧和对那夜梦魇的应激反应,让任佐荫几乎立刻就要甩开这只手,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放声尖叫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