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学我做什么?”沈乐琪回头,没好气地说。
“就想跟你走一块儿嘛。”沈时杰不在乎地耸肩。
沈乐琪没答,继续往前走。
那一瞬间,沈时安忽然明白了。
他并不羡慕他们吃什么,也不嫉妒他们穿得多好。
他只是突然意识到,原来在这个家,孩子是可以这样被对待的,有人纵着、护着、宠着,不必处处提防,不用事事自保,不需要在每个错误后迅速学会道歉。
他原本,也可以是这样的。
不是在楼梯间里躲着母亲,也不是拎着塑料袋钻废墟捡铜线,更不是在社团大哥面前低头赔罪,学着把自己往尘埃里压。
而是像他们那样,可以撒娇、可以任X、可以被原谅。
如果不是出生在那栋的铁皮屋里,那本该也是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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