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
八岁那年也曾烧得不省人事。陈娟好几天没回家,药太贵,他扛着最后一口气跑到小卖部买了点散装白酒,用毛巾蘸着给自己擦身退烧。
相b之下,现在这次简直算不得什么。
这次有药,有床,有g净的房间,已经好太多了。
陈闭上眼,把额头贴向手背,呼x1轻浅。
他知道自己撑得过去。
果然,到天快亮时,烧开始退了。他出了很多汗,后背衣服都Sh透。
但他没有动,任汗水浸Sh褥被。
疼这种事,只要忍一忍,终究是会过去的。
早晨七点四十五分,门铃准时响起。
佣人打开门,把张医生领进客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