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从小在他爸爸的高压下长大,人也变得极其现实,没什么人情味,唯一称得上关系好的只有他的表姐,傅滢一直是他从小到大的榜样。”谈及自家侄女,沉莫秋止不住地惋惜,“只是后来她出国后性情大变,竟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她妈妈气得要和她断绝关系,前段时间他们宴请亲朋好友吃饭,娘家这边几乎没人去。”
听雨的睫毛疯狂颤动,心也在跟着抖,“舅舅去了吗?”
沉莫秋微微怔住,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以沉默作答。
听雨露出一抹苦笑,心脏仿佛被利器尖锐地划过,那种疼并不致命,但能折磨得你痛不欲生。
她承认自己有刹那间的期待,似乎还想为这段已经结束的关系寻找一个合理的出口,可惜事与愿违,还未治愈的伤口又撕开一个更大的口子。
她亲眼看着鲜血在喷溅。
后续,两人心照不宣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闲聊之际,听雨说起最近很火爆的老年兴趣班,听见最爱的围棋课,沉莫秋来了几分兴致,声称等出院后一定要去看看。
听雨离开病房时是晚上8点,开门时有些许紧张,庆幸的是屋外没人,秦微不见踪影。
唯恐与他单独撞见,电梯下到一楼,她几乎是小跑至街边,雨伞被大风吹得东倒西歪,因为地方偏僻,等了半天也不见计程车,网约车软件也是长时间无人接单。
听雨正盯着手机界面郁闷之际,一辆黑车径直向她驶来,她在朦胧的雨雾中隐约看清车牌,逃也似的往前走,背风走阻力加大,伞很快被风吹走。
她十分狼狈的从雨中捡回伞,全身无意外的湿透,一记刺耳的急刹划开雨夜,车子斜斜地停在她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