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她很清醒,她知道自己在g什么。”
“清醒?”沈莫秋气得够呛,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我看她就是昏了头,再怎么无耻也不该闹到葬礼上,她要不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侄nV,我都忍不住想要出手教训,只是可怜听雨,多好的孩子啊,怎么什么烂事都给她遇上了。”
秦微没吱声,他还沉浸在不被听雨需要的憋屈中,那GU盘旋在x口的闷气迅速漫散进五脏六腑,呼x1也不顺畅了。
沈莫秋继续道:“我们家对听雨有亏欠,不管她想要什么都尽可能地满足她,弥补她的同时也是在给自己积福报。”
“她现在什么都不要。”
他自嘲地笑了笑,收回差点说出口的话。
——她连我都不要了。
深夜,屋外风雨的动静小了一点,风吹进半开的窗户,窗帘在暖光下起舞。
挂上电话的秦微坐在沙发上cH0U了两支烟,他去年在南部接下一个大工程,之前一直交给那边的项目经理负责,进展的还算顺利,可是前段时间项目经理因商业纠纷被抓走,新上任的负责人能力有限,陆陆续续出现问题,这些问题积少成多,到了他不得不亲自出面解决的时候。
这次出差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他知道这段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在这个节骨眼离开,他和听雨彻底完了。
可他不得不走,那么多朴实的工人靠他吃饭,他需要负责的人和事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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