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空气里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腥膻味。
地板上那滩刺目的白浊还在微微荡漾。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段颜湛溺水获救般剧烈的喘息。
他瘫在椅子上,脸颊是病态的潮红,眼神涣散失焦,漂亮的蓝眼睛蒙着一层水汽,嘴唇红肿破裂,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抽干了精气神,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还沉浸在刚才那场几乎摧毁他意志的释放余韵中,无法回神。
你俯下身,凑近他汗湿的脸颊,轻轻吻了吻他滚烫的皮肤。
“乖孩子。”你轻声说。
镜片后,你清晰地看到,他那双曾盛满傲慢的蓝色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终于“咔嚓”一声,碎裂开来。
那引以为傲的尊严与桀骜,在你面前,被碾得粉碎,连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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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深夜,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不再是完全的被动承受或暴戾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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