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依旧在窗外不知疲倦地嘶鸣,将这栋囚笼般的房子也裹挟进黏腻的盛夏。
段颜湛从未放弃过逃跑。
那双泛着冷光的蓝色眼睛,即使在最屈辱的时刻,也始终燃烧着桀骜的火焰。
他尝试过撬锁,用身体撞击沉重的家具,甚至在你熟睡时,试图用牙齿去够那冰冷的镣铐搭扣。
每一次失败,都在他眼底沉淀下更深的阴鸷与愤怒。
而你,对他的“不乖”,自然有着“特别”的惩戒方式。
此刻,他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仅穿着被你褪至脚踝的睡裤,双手被反剪在椅背后,用坚韧的尼龙绳死死捆缚。
椅子是沉重的实木,纹丝不动。
他被迫以一种屈辱的姿态敞开双腿,那根刚刚被你含吮舔弄得濡湿发亮的性器,半勃着,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动,顶端渗出一点晶亮。
你只穿着纯白的蕾丝内衣,娇小的身躯像一株苍白的花,伏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厚重的黑框眼镜滑落鼻梁,镜片后的眼睛专注认真,粉色的舌尖灵活地描摹着那狰狞脉络的轮廓,时而包裹顶端深深吮吸,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唔……”段颜湛喉结滚动,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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